地刮着南宫文德。
“本来朕还想看在丫头的份上,剩下的罚银给免了,看来,得加倍……”
南宫文德一听,忙磕头哀求道:“皇上恕罪,皇上恕罪,相府真的再拿不出一分银子了,府中妾女仆人全都倾囊而出了……”
南宫文德“咚咚咚”磕着响头。
天帝冷眼看着南宫文德:“既然拿不出,但这罚银还是要给的,就从你的俸禄里面扣。”
南宫文德颓败的应是谢恩。
“是,多谢皇上圣恩。”
南宫文德又被罚跪到了快天黑,这才驱赶他离宫。
相较于相府众人的惶恐,南宫文德气得抓心挠肝的,南宫月落却是好眠,当夜干脆就在国医堂直接睡到了第二天。
惹得相府一众人想找她算账而无门。
第二日,南宫月落睡到自然醒,吃饱喝足之后,想着她该在国医堂坐诊了。
当下,让青枫子挂出牌子。
有人虽深知南宫月落医术了得,有钱者却畏惧,普通群众不敢进国医堂,就算南宫月落肯免费给我们义诊,他们也没钱抓药。
整个上午无人进来,午后,一身月牙色男装,面色惨白如纸的南宫戟,对着青枫子指手画脚。
青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