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是她再晚来了几个时辰,他就真的一命呜呼了。”
南宫月落不由得怒瞪了孙云鹤一眼:“臭老头,还自诩是药王,孙国医呢,就这么点能耐,头部淤血都不能化去。”
“再瞧瞧,你这身上,弄得都是什么?这些伤你不弄还好。一弄,我这返工起来,得折腾死。”
南宫月落嘴上骂着,可心底里也知道,炸伤后,多处伤势,孙云鹤定是急着处理他外露的伤势,无瑕顾及头部的淤血。
孙云鹤焦急的脸上,隐过一丝惭愧。
他看过无数病人,但这炸伤的还是第一例,而且还是炸得如此严重的,若非他极力施救,这一条腿怕是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