戟,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他若不愿被百里静初虐,百里静初伤不了他。
“你可以走了。”南宫月落下逐客令,但手上却递给南宫戟两个瓶子。
“绿色瓶子的一日一粒,白色瓶子的一日三粒,餐后一刻钟温水服下。”
南宫戟接过瓶子,拿在手里,瓶子上似乎还带着特属于阿姐的暖意,视若珍宝。
“阿姐,能让我在这里睡一宿吗?”无声的翕动红唇,那一双眸子好似一只迷失在林间的小鹿。
纵是冷硬如南宫月落,竟不忍开口拒绝。
随即沉着脸点头,自己则走到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条春被丢给南宫戟。
南宫戟接过春被,走到一旁的软榻边,深陷的双眸浮着一丝淡淡的亮光。
躺在软榻上,双手虽痛,可紧搂着春被。
在阿姐屋中,分外的安心,南宫戟入睡。
南宫月落躺在床榻上,一夜竟转转难眠。
心底暗恼,习惯真是太可怕了,强行的逼着自己入睡,但直到天亮时分,南宫月落才睡着。
然而南宫月落一睡着,隔了屏风在软榻上睡的南宫戟起身,悄然来到床边,站在床边这么静静地凝视着阿姐。
当听到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