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南宫月落再度看着南宫戟的眼睛问道。
南宫戟苦涩的一笑,眼底划过一丝凄楚:“因为她不喜我,恨我入骨,且又不得不留着我的性命为她办事!”
这话的解释,虽没有说明他南宫戟为何会是男子,但也算是侧面告诉了南宫月落。
南宫月落暗吸了口气,随即道:“你的意思是说,南宫静初并未像我看到的那般柔弱。”
“怕是也是个武功了得的。”南宫月落眼露凝重地问道。
“不,她若是武功了得,我又怎能去找你。她了不得的是手中的人手和原先的势力罢了。”南宫戟再度如实道。
南宫月落一直凝视着南宫戟,发现他眼底的痛楚不似作假。
两人在马车上,一个刨根问底,一个一一解惑,能言的全都如实向南宫月落坦诚。
马儿行得快,约莫行了一刻钟,终于在城门落锁前出了城。
一到城外,早已经有人准备了好了一匹马。
南宫月落和南宫戟也在马车上进行了乔装。
当南宫月落看到只一匹马的时候,当即看向南宫戟:“怎么只一匹马?你故意的!”
“阿姐,先上马吧。再不上马就来不及了。”南宫戟不做解释,一脸闲适的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