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若觉得本小姐诋毁了你的清誉,败坏你的名节,无妨。你手上的守宫砂可还在?下身象征女子的清白可还在?稳婆一检查就能见分晓。”
苏夜云心里气急败坏,把南宫月落恨得咬牙切齿。
她和人婚前欢好的事儿,一向积极隐秘,自认为无人知晓。
她不知,这南宫月落是如何知晓。
尤其是她所说的下身奇痒难耐的事儿,一说一个准。
“南宫月落,你……你为何如此诋毁夜云,你这是想要逼死夜云吗?映寒,我不要活了?”苏夜云哭得凄楚之极。
“啧啧,寻死觅活?这招你可以引得男人心疼,可人池公子再是心疼你,看样儿他也是不知苏小姐,已与人共赴巫山,享受极乐。但最近苏小姐是不是和人做夫妻之事时,极度隐忍,下身非常痛?甚至还未享受其中之乐,就恨不得早早就结束了事。”
南宫月落说得有板有眼的,然池映寒和李夫人以及李府丫鬟婆子听得也是脸儿一红。
饶是榻上的李含玉也听得睁开沉重的双眼。
她知苏夜云是个工于心计,有手腕的人,听南宫月落所言,她眼底划过一丝心疼。
南宫月落将李含玉眼底对池映寒的心疼看在眼中,心底无声的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