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板上钉钉子的事。”
“相爷竟敢打皇上的儿媳,枭王正妃。莫不是想谋反不成?”赵公公手拿着明晃晃的圣旨怒瞪着南宫文德道。
赵公公一席话,惊得南宫文德心儿一颤。
这死太监,说得话句句在理。
皇上既下了圣旨,不管这孽女接不接圣旨,天下都没人敢和枭王抢媳妇儿。
南宫文德暗恼自己,怎就失了冷静。
再恼,再怒,和这赵公公计较什么,自己和他怼一怼,他只需在皇上面前吹吹风,就让自己可以吃不了兜着走。
“赵公公请慎言。不过是父亲教训女儿的家事,赵公公愣是说成了谋逆大罪。这是要冤死本相了。”
“切,你扪心自问,你冤吗?”赵公公冷嗤,那眼神似洞悉一切。
南宫文德心中咯噔一下,赵公公这眼神,莫不是皇上知晓了什么?
“赵公公,本相扪心自问,无愧皇上,无愧东越。若是公公污蔑本相,本相愿以死明志。”南宫文德一脸的大义凛然。
大有,赵公公要是执意再说他有谋逆之心,他就一头撞死。
赵公公切了声:“切,一朝宰相,像个女儿家家的,要死要活,什么德行?”
南宫文德被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