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廉耻的孽障,说,你勾引了谁?”
听到南宫文德此话,南宫月落本就嗜冷的眸光更冷了几分。
众人看向南宫月落衣衫不整,发丝凌乱,还别说,这样儿就好似和人颠鸾倒凤,而且战况激烈那种。
“呵呵,宰相大人,你还真是亲爹,嫡亲的亲爹。这种脏水往自己女儿身上泼,还真是得心应手。”
南宫月落话落,懒得理会南宫文德,径自抬腿朝相府走去。
南宫文德大声呵斥:“贱人,站住。谁许你进相府的?”
“宰相大人,还想怎样?”南宫月落冷冷地望向南宫文德道。
南宫文德一个眼神,即刻有家丁将一东西推上来。
“来人,将这不自自爱的孽女绑了,骑木驴游街!”
“骑木驴?”人群里有人惊呼出声,有羞怯声,有兴奋声。
南宫月落冷冷的瞥了一眼木驴,红唇勾起绝冷的弧度。
“骑木驴?”这对女子残虐的刑罚,还真有。
但见这木驴下面悬空,四条木棍腿,四条木棍腿,连着一个“圆心轮”,圆心轮中间一根二寸来粗,三尺多长的圆木棍。
推动着木驴,四条腿移动,圆心轮转动起来,中间的圆木棍上上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