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伤处也不痛了?”
南宫芙蓉点头,黑眸放亮,眼露欣喜。
“真的不痛了。”
南宫月落又是提醒了几句,随即离去。
*
南宫月落才回到清风院。
南宫文德就亲自带着人将南宫月落要的金缕衣送来。
一脚踏入清风院,黑眸眸低一沉,呼吸一紧,心底犹如压了一块巨石。
那日水深火热的煎熬定和这个女儿有关,可他派出那么多暗卫,竟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南宫文德很快收拾好心绪,抬脚进入花厅,朗声道:“落儿,为父把你要的金缕衣带来了,你瞧瞧,可还满意……”
南宫月落一脸欣喜的上前:“父亲公务繁忙,还如此挂牵女儿,女儿受宠若惊。”
“瞧瞧,可欢喜?”南宫文德面露慈爱道。
南宫月落用手轻摸金缕衣,料子是好料,只是衣服若是穿在身上,漂亮的鳞片却如薄薄的蚕丝刀般,割她肌肤。
琼鼻微微一吸,红唇漾开的笑越发的惑人。
“有劳父亲,女儿很喜欢。”说着,好似宝贝般的,一遍又一遍轻摸着金缕衣,双眸炯炯的盯在上面,那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南宫文德看得眼底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