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卿神色各异,有人不屑,有人愧疚,有人叹息。
司马聃抽咽起来,他哽咽地冲太后说道:“朕知晓,阿娘关爱朕。可朕不愿当一个掩耳盗铃的昏君!”
说完,司马聃脱掉木履,朝殿外奔跑。
“陛下!”太后慌了。
褚裒冲宦官呵斥道:“还不速追上!”
武陵王与会稽王对视一眼,两人神色复杂。这一回,会稽王没有瞪武陵王。
小皇帝虽然年幼无权,但是却是司马氏嫡子,乃天子也。会稽王与武陵王,无论二人之间有何矛盾,皆要站在小皇帝这一边。
司马聃发完脾气,跑回寝殿,一个人痛哭了许久。
褚太后、褚裒、谢尚、武陵王、会稽王等,都守在寝殿外面。
会稽王现在瞧褚太后不顺眼,他冷声言道:“太后欺君,初心何意?是想将陛下培养成一位昏君?”
褚裒沉着脸反驳道:“殿下何意?太后乃陛下嫡母。天下母亲,何人不希望自己的孩儿成才?太后自然是希望殿下成为当明君!”
会稽王冷笑:“若是如此,太后岂会一而再的欺君?蒙蔽陛下,当真是为了陛下好?”
谢尚叹了口气,语气无奈地言道:“二位冷静。太后也是出于好意,故而才欺君。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