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不如王家派人送抱朴子归家过年?”
王玄之颔首:“倒是可以如此。听抱朴子说,那些病人已经好了大半,只剩下少部分人身体尚未康复。抱朴子暂且离开一月,应该不会出什么乱子。”
见王徽之嘴角上扬,王凝之倒是好奇了,他出声问道:“五郎,你在打什么主意?”
王涣之几人盯着王徽之,果真发现王徽之在偷笑,那小眼神贼溜溜的,好像在算计什么事情。
王玄之眯起眼睛,警告道:“五郎,快过年了,你可别闹事。”
王徽之撇嘴,翻了个白眼的说道:“我是这个家中最无辜最老实的人!为何你这些人总是恶意揣测我?”
王操之无语的指着王徽之说道:“五郎,我看你是这个家中最厚颜无耻的人!”
王徽之摇头:“非也非也!若是论厚颜无耻,这个家中七郎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王玄之点头,默默赞同。王献之的确比王徽之更不要脸!就连谢安也说了,若是论厚颜,王七郎称得上是江左第一!
“嘣——”
兄弟几人正在谈论,葛洪的屋子忽然传来了炸响声,声音巨大!
“七郎!”
王徽之面色大变,冲那间屋子奔去。
王玄之等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