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文人看来,是宝物。可对于无家可归的流民而言,却不如一斗米贵重。”
刘惔放下麈尾,突然拍手称赞:“妙!王七郎真是个妙人!”
许询笑着颔首:“十年后,江左第一风流定是你。”
孙绰拍手叫好:“难怪安石将王七郎引为知己!王七郎果真是个妙趣之人!我几人的眼光,不如安石!”
“三位叔父谬赞了。”王献之坐回软垫上,随口问道:“王仲祖叔父,近来很忙?”
这几个大佬经常在一起玩耍,尤其是刘惔跟王濛的关系特别亲密。今日王濛没有随刘惔一起出现,倒是令王献之感到有些诧异。
提起王濛,刘惔皱起眉头,喟叹道:“阿奴这几日忽起急病,不得出门。”
王濛病了?
王献之问道:“王仲祖叔父的病情如何?”
刘惔摇头,心头忽然烦躁起来,告诉王献之:“不知何原因,他忽起高温,至今高温不退。”
上次东山赏菊,王濛喝高了,兴致浓时,忽然拉着王献之一起跳舞。想到那张笑容灿烂如花的脸,王献之说道:“我师父抱朴子医术精湛,可以上门为王仲祖叔父看诊。”
听了此话,刘惔眉头舒展,笑着言道:“那就多谢王七郎了!”
三位大佬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