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献之不疾不徐的言道:“这里只有我几人,没人传出去,外人自然不会知晓。”
王徽之露出委屈的神情看向王献之:“七郎,我可是对你最好的兄长。你为何要怂恿大郎打我?”
王献之微微一笑,笑容清朗如月。
“蜉蝣一生,花开一时,草长一季,人生一世,万物终有尽头,唯有天地永存。人生不过数十载,活得痛快,潇洒自在,心地逍遥最为重要。其他事,不必在意。”
“这是五郎你教的,难道不对吗?”王献之反问王徽之。
“我……”王徽之忽然被自己的话噎住了。
见王徽之吃瘪了,王玄之大为惊讶。瞬间,他的心情好转起来。笑着点头说道:“不错!既然五郎说的有道理,我与七郎自然要听从你的话。”
王玄之抬起手,对王徽之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见状,王徽之神色微变,立马挪动身子,来到了阿良的身后。目光警惕的盯着王玄之,王徽之冲他言道:“大郎,你可是要当高士的人!动粗有辱斯文!你若真敢动手,我定然将此事传出去。”
听了此话,王玄之迟疑了。
王献之不疾不徐的言道:“我什么都没看见,阿陌也什么都没看见。五郎若是跟外人胡言乱语,我自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