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王献之:“在路上见到了流民,切不可随意施舍那些人。世道混乱,众生艰难,人为了能存活,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为了一口吃食,抢夺掳掠,甚至杀人,都有可能发生。”
盛世才讲礼法道义,在乱世为了苟存,一切事情都能做得出来。只有吃饱了,穿暖了,人才会闲来无事讨论“道德”,指点江山。
王献之轻轻颔首,看向王徽之。
王徽之倚靠在阿良的身上,优哉游哉的喝着小酒,漫不经心的开口言道:“明明王家有能力再养一批流民,然而却不能再招揽流民。七郎可知为何?”
王献之摇头。
王玄之挑眉言道:“家中已有两千佃户,足够王家驱使了。若是再招一批流民,定然管不过来。”
王徽之嗤笑,目光不屑的瞥了眼王玄之,摇头言道:“大郎,你眼界也就如此。让你平日多看书,就是不听我之言。”
王玄之一噎,无语的说道:“那你说,难不成还有其他原因?”
王徽之噙了一口酒,换了个姿势,望着车顶,喟叹道:“王家已经有两千佃户了。若是再收留千人,恐会惹人注意。”
王玄之皱起眉头,脸上露出思索的神色。
将酒杯放到案上,王徽之闭上眼睛,轻声言道:“阿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