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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兔大师看了会长昏迷的儿子后没说话,示意让舒展也过来看看。
会长和他夫人在一旁等得焦急,却也只能等着。
舒展在仔细观察过考古青年,他还刺破青年的指尖,取了一滴血进行详细分析,最后得出结论:“确实是中毒,毒素伤了他的神经,他之前服用的药剂延缓了毒素蔓延,但最多再等两三天,毒素就会控制不住。”
会长夫妇脸色大变,会长夫人捂着脸又溢出了泪水,但她刚才被疯兔吼过,不敢哭出声。
疯兔哼唧道:“泰清虽然没有高级药剂师的真正实力,但至少他还有中级药剂师的本事。解毒剂是不是他拿出来的?”
会长忍着悲痛点头,又苦着脸道:“泰清大师说这种药剂不能多用,因其本身就是毒药。”
“以毒攻毒是吧,想法没错,可惜药不对症。”疯兔眼中满是讽刺,“泰清的本事都在治疗外伤上,让他解毒,还不如专门找个毒师。”
会长拍拍哭泣的妻子,愁眉苦脸地道:“协会里就有毒师,我也找过他们,但他们也都表示束手无策。”
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会冒着得罪贝黎姿公主和泰清大师的危险在今天的会诊上力挺疯兔。
“泰清大师跟我说,我儿中的这个毒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