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什么了？”火火握住郑月亮的手指，温和道，“你妈咪应该觉得很幸福，因为你陪在她身边。”
郑月亮摇头：“妈咪说，想到死好有躺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她就觉得荒凉。”
火火默然，原本以为是一场为爱情的勇敢出走，事实却证明不过是一场风花雪月的玩弄，郑月亮最后一段时间应该过的十分艰难。
“妈咪说，她知道错了。”郑月亮忽然掩面哭泣，肩膀轻轻耸动，声音哽咽，“她说只是后悔把我和哥哥带到这个世界上，却不能陪我们一起长大。”
郑涵予手指攥紧：“你之前从来没告诉过我这些。”
“我听了觉得很难过，就不想大哥跟我一样难过了。”郑月亮抹了一把眼睛，幽幽道，“妈咪说她太累了，已经活不了了……”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低迷，米修拿了纸巾递给郑月亮：“你放心好了，我们会白你算计你爹地的。”
“你这孩子乱说什么话呢？”火火轻声斥道，“有些话不是你能说的。”
霍米修撇撇嘴没吱声。
“我觉得的米修说的很对。”郑月亮用力抹了眼睛，拉住郑涵予的胳膊，咬牙道，“如果你还是我大哥，就不要对他们心软！”
郑涵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