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之路都异常顺利,谢知也再没有说话,任由艾罗捉着她左腕的一路查探过那些于石道崎岖里倒得乱七八糟倒的腐败尸体,直至接近石道出口渗来的光亮......
“也真是能忍。”
轻俏话语于泯,艾罗转身背立于光,对上这人从未自自己身上挪开的蒙带之眼,“问吧。”
“你是谁。”
“这个问题我自个儿也想知道,但就目前来看,八·九·不离十的就是你们所认为的那个人。”
“是吗?”
“不然呢?”
一坐石道坎坷,艾罗拉着谢知也坐了下来,望着来路石道下方的碧蓝幽幻,“知知,你有想要拼尽一切也想要找到或是守护的东西吗?”
“有。”
毫不迟疑的,谢知侧转蒙眼衣带看着这人微有拢光而盛的发后红绳,“一直都有。”
“我却没有。”
自然而然的把谢知左手拢在膝面,于低眉之间,以自己的指骨轻抚其指骨描摹,艾罗轻道,“我生于孤岛,自有意识起身边就只有一个只会说‘是’与‘不是’的呆子仆人,还有一座不知名的坟墓相伴。后来的某一天,一个女人带着一把残剑和一个小女孩流落于岛,我的仆人却不允许我接近她们,我便只能偷偷观察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