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蒸饼蒸饭,就会分他一些,一来二去就走的多了。”
“今日也是想将早上余下的蒸饼分给他,这才在角落里与他说了两句,此外并未再说其他。”
她倒说的有理有据,但时虞知道没这么简单。
多粟不可能平白就扯到崇光殿身上,总是织意说了些什么,才会如此。
“多粟你说呢?”时虞觉得自己也挺郁闷呢,到现在都不知道多粟到底是听了什么话,才想到崇光殿的。
多粟平复了一下情绪,将事情缓缓道来:“回娘娘,婢子真真切切的听到织意与那小公公讲话,说的并非蒸饼,织意手中也未拿蒸饼。”
“她们二人神神秘秘的,婢子并没有太听清,但有两句话还是听清楚的。”
“那小公公说……”多粟清了清嗓音,模仿着小公公的语气,“‘圣人命你跟紧些皇后娘娘,不要总是传一些无关痛痒的消息回来。’”
此话一出,织意的面色就白了,她紧抿着唇,泪水干涸在脸颊上,一时之间竟忘了哭。
多粟继续道:“织意就回他:‘娘娘心思谨慎,上次茹才人之事已经令她起疑,今日圣人又险些暴露,麻烦您跟圣人回禀一声,近期我恐怕没办法传消息回去了,免得让娘娘起了防备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