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笑,双臂环胸,敷衍的看着他:“来,继续编,继续,我看看你还能编出什么话来。”
“此事,皇后做不了……”他坐直了身,手执狼毫笔在纸上缓缓写着什么,继续道,“皇帝,也做不了。”
“但……”颜宁知放下笔,伸手点了点桌案,“它能。”
时虞凑上前去,纸上笔墨遒劲有力,自有风骨。
赫然写着二字——
“隐藏?”时虞若有所思,似是明白了些许,再抬眸,看向狗皇帝的眼神饱含深意,“愿与圣人共双赢。”
颜宁知投去一个满意的眼神。
聪明人与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
不用多说,不用挑明,只一个眼神,两人心中便有了决策。
颜宁知猛地抄起一旁的青瓷花瓶摔在地上,清脆的碎裂声传出书房,门外阿林尖着嗓子惨叫:“哎呦陛下哎——”
“快叫太医,快!”
“皇后娘娘把圣人给打了!”
时虞吓了一跳,下一秒便撩起裙摆,土匪下山似的抄起另一个青瓷花瓶,往肩上一抗。
格外嚣张的破口大骂:“狗皇帝,敢算计老娘?!”
“老娘打不死你,就不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