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格外恐怖。
“茹才人,还我命来!”
茹才人吓得往后踉跄了两步,握着匕首的两手用力到指尖发白,专门留长的指甲深深钳进了肉里。
手上钻心的疼痛维持着她仅剩不多的理智:“你胆敢算计我?”
“我父亲是不会放过你的!时家是不会放过你的。”
时虞冷笑,时家要是能救早就救了,还会等到她进了冷宫受苦?
呵,恐怕时家现在都自身难保了。
可笑的时茹竟然还以为时家坚不可摧。
她也不想想,原本风光无限的时家是谁顶起来的。
就凭现在时家二房那几个心比天高的草包,时家早就不是之前的时家了。
时虞从飞檐上一跃而下,直直的冲着茹才人而去。
茹才人吓得一屁股坐倒在地,瞳孔瞪大,手中还紧紧握着那枚匕首:“别,别过来!”
带着小音响制造的恐怖氛围,时虞直接窜到茹才人身边。
一把掐住她的手腕,一用力,那被茹才人死死拽住的匕首“哐啷”一声掉在地上。
“不,不要!”没有了匕首的茹才人就像被抽去了脊柱的身躯,再没有了支撑的力气。
眼泪鼻涕糊了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