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齐醒来后，明显表情也轻松了不少。
虽然耗损的精力比较多，但至少人生好似有了奋斗目标了。
眼神中的神采也多了几分。
不过对于自己半妖的身份，申齐依旧有些厌恶。
可到底是小伙伴，玉兰思他们倒是不介意申齐是不是半妖。
即便是妖族和人族之间摩擦比较多，也经常打群架，但玉兰思一向不搞歧视这一套。
人又如何妖又如何。
反正大家都是芸芸众生。
谁也没有比谁高贵多少。
“师姐都没有嫌弃你，你也没必要因着是半妖就伤害自己。”
眼见申齐将身上的鳞片弃之如敝履, 但玉兰思还是觉得挺好奇的，一边劝着，一边给杨琳使了使眼色。
杨琳神色倒是淡定，只是看向地上带血的鳞片，多少有些皱眉：
“师妹说得不错，你无法选择你的出身，但你可以选择未来是做人还是做妖。”
玉兰思：“……”
卧槽。
师姐不愧是师姐。
这话说的申齐瞬间感动了。
趁着申齐神情缓和不少之后，她才问道：
“申长老可知道这灯的具体情况吗？”
申齐看了看不远处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