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肚子的话都说不出口。”阮老爷难受地揪着胸口的衣裳,“她跑上跑下地招待客人,我有会子看到她躲在角落里揉脚,当时心里难受得——”
阮夫人也难受,趴在阮老爷肩头,眼眶都湿了:“咱们又不是不养她,她嫁人咱们陪嫁妆,她招赘咱们就养活她,她做什么受这个罪?”
阮夫人很不懂,女儿怎么忽然就不娇气了?转而想起,进门时于寒舟扑她怀里撒娇,又觉得女儿并不是不爱娇了,她只是就这个脾气。从前喜欢萧鸿远,做什么都不觉得委屈,掏心窝子也高高兴兴的。现在要招赘,要顶立门户,她也不觉得委屈,跑腿儿高高兴兴的。
“这孩子倔。”阮夫人又心疼,又欣慰。
阮老爷抹了抹眼角,说道:“她高兴就好。”
活了半辈子,阮老爷没别的要求,女儿高兴就好。
此时,萧家。
萧夫人正在问儿子话:“你舅舅生意如何?忙不忙得过来?客人多不多?”
萧鸿远一一答了:“母亲别担心,舅舅的酒楼好着呢,我请去的同窗都说好,待日后休沐时还要再去的。”
萧夫人也知道自己这个哥哥做生意很有一手,心里并不很担心,又看向儿子:“见到你表妹了吗?”
白日里,萧夫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