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他上次抱小石头,小石头尿尿在他腿上的感觉。
只不过小石头要更汹涌一些。
董钊又仔细感受了一下,还不待他感受清楚,鼻尖突然蹿上了血腥味儿。
像铁锈一样,淡淡的。
董钊唰一下把温棠抱了起来,风一吹,腿上刚才温热的一片就凉了起来。
“棠棠你别怕,我这就带你去找大夫,你可是被伤到脏腑了?今儿那个大夫肯定是个庸医,这都没看出来,咱们现在就换间药铺。”
外头的温榆也听到董钊的话冲了进来。
“妹妹,妹妹,你伤到哪里了?”
温棠捂住了脸,要她怎么跟两个男人说,她没有伤到脏腑,她只是初潮来了。
“妹妹,你怎么在滴水?”
温棠:“!”
“滴你妹的水,老娘来月事了,是月事,我没受伤,没滴水,这是血,是血啊!”
温棠破罐子破摔的暴躁吼完,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只有时而滴答的声音传入三人耳中。
小院里忙了起来,温棠被重新塞回了被子里,温榆抢过了烧热水的活。
而董钊,他正在拿着棉布按照温棠的要求做月事带。
反正最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