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挪了回去。
“呵,你那岂止是色眯眯,你简直眼珠子都要盯人身上了,温棠,你又不是八辈子没见过男人,你至于吗?”
“我至于不至于关你什么事,我看我自己未来的相公跟你有半文钱关系,詹喜莲,你家住在海边吧,你管那么宽!”温棠叉腰就怼了回去,她这小暴脾气!
“你在胡咧咧什么,你未来的相公不是董钊那个穷猎户……”
温棠讥讽地打断詹喜莲的话,“谁告诉你他不是董钊了?”
哈!
詹喜莲傻了眼,这人是董钊,怎么可能?
董钊从牛车上下来,那标志性的身板让詹喜莲后面反驳的话都卡在了嗓子眼里。
这人还真是董钊。
温棠掏出一块手帕乐颠颠地给董钊擦着额上的汗,“董哥哥,别气别气,咱们不跟这种眼瞎心瘸的人一般见识,嘴长在人家身上,人家只想到处喷粪咱们有什么办法?”
“温、棠!”
詹喜莲险些气得原地爆炸。
温棠掏了掏耳朵,“我耳不聋,眼不花,不需要你喊这么大声,有那力气还是看好你宝贝的白斩**,毕竟也是你费尽心思才抢到的,可别又让人来我跟前蹦踏,我家董哥哥要是生气了,后果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