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应当早就已经睡下了吧,还是别去劳烦她了。”
“嗨,什么劳烦,反正她明天无事,再去补觉也不迟。”
不等江逾白再说些什么,顾银青已经转身,匆匆的走到门边去唤人了。
再回来时,就见江逾白已经强撑着身体坐了起来,不仅系紧了睡得有些松散的衣带,还理了理自己有些糟乱的头发。
“怎的,还怕她笑话你不成?”
顾银青忍不住打趣他。
江逾白却一本正经道:
“到底男女授受不亲,顾兄既愿意让夫人来为我医治,我就已经感激不尽了,又怎敢再失礼于夫人?”
“倒是看不出,你竟还是个如此迂腐之人。”
顾银青轻笑一声,又皱眉道:
“也怪我,没有考虑周详。
我记得你以前曾跟我说过,每逢阴雨天时,都是要靠吃止痛药才能熬过的。
若不是今晚我强将你带来并留下,你也就不必遭这个罪了。”
“无事,老毛病,我早就已经习惯了。”
江逾白摆了摆手,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
恰在这时,外头屋门轻响。
紧接着,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便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