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的读者,是陈记者的读者。”
顾轶给了我一个“脸皮真厚”的表情,转身半蹲下整理东西。
正好就顺势整个人扑在他背上,双手把报纸展开在他眼前,四开,一下子把视线都遮住。
“这篇你看了吗?这篇写得好”,我用下巴示意,是去年化工厂泄露的第一篇报道。
“没看”,顾轶不堪其扰,双手还徒劳地整理。
“哎,你看一下呀”,我冲他耳朵说,说完开始呼呼吹气。
“陈燃”,生气了,手里东西一放,“我是收拾房间还是收拾你。”
“...我?”
顾轶笑得肩膀颤,直接背着我起身要往卧室走。这一动突然怕失去平衡,手里报纸就掉了。
他目光随着看向地上,说:“我看过,知道当时为什么突然去找你了吗?因为在这篇报道上看见你实习生名字了。”
本报讯(记者陈燃实习生缪哲)——小小的铅字,静静躺在地上。
——
嗯,我讲了3个月的故事了。
经常写道,“后来...这是后话。”
当所有后话变成前言,时间就走到现在。
现在我在新的住所,刚经过一场令人疲惫的婚礼。
老头证婚,资深记者的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