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知道啊!所以您在演什么烂俗剧情啊,把我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咳”,主编清了清嗓子,苦笑得一脸褶子,“这个,这里头是不是有误会啊。”
我顺势点头,此时震惊还牢牢占据情绪上风,“对,您这话都把我说糊涂了。”
“那你告诉我他为什么非要延长实习?”她似笑非笑的,“我自己的孩子我了解。”
“我不知道,兴许想当记者了,这不是你们希望的吗?”什么毛病啊,合着怎么都不对,小缪的难伺候原来是家族遗传。
“那我再问你,上回缪哲半夜喝多了回家,是报社聚餐吗?带实习生需要有这种非工作时间的接触吗?”她目光扫过主编,“这个您不知道吧。”
老头肉眼可见地慌了,急急看我,“怎么回事?”
我没料到她会扯出来这么件事,不爽逐渐上头,还真审讯上了?
“他乐队演出喝多,酒吧联系到我去接人,就这么简单”,要是不讲实话,这事解释不清。
“哦,为什么联系你呢?”
“我怎么知道,要不您反思一下?”
“陈燃”,老头匆匆打断,大概觉得我快要管不住嘴了,赶紧打圆场,“看来这里头确实是有误会哈。”
娘娘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