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楚衣披了宽大的薄薄寝衣,将两个人裹在一起,月生的身子就像条滑溜溜的小鱼,在他怀中流连生姿。
“怎么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在此之前,有很长一段岁月,我的日子只是活着而已。而在此之后,我的每一天,都和这屋子一样,由它的女主人来填满。”
“哦。”月生眼光瞬间有些寥落。
胜楚衣的手在她的头上揉了揉,声音轻柔而多情,“你愿意做这里的女主人吗?”
月生瞪大眼睛看他,“我?”
“除了你,再没旁人有这份资格,告诉我,你愿意吗?”
“可是我明天就把你忘了。”
“没关系,我记得你就好。”
“可是,”月生望着他的又眼睛,有些慌了,“可是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
“我……,我是胜楚衣。”胜楚衣想了想,终究还是不忍再对她说谎。
“胜,胜楚衣!”
月生几乎是使出了打架的劲儿将他推开就要跑,却被胜楚衣给捞了回来。
“怜怜!怜怜别走!”他将她紧紧揉在怀中,“怜怜,我求你,不要再走了!”
月生挣扎了几下,耳边全是他哀求,就不忍心再挣扎了,任由他吻着她的头发,轻轻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