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出海云上贱兮兮的头,“陛下,好几不见啊!”
“海云上!你好大胆!”
萧怜伸手去掰铁笼,却啊的一声叫!
那铁笼的栏杆上,似是有一层细小的尖刺一般,刺得手掌全是密密麻麻的血点子。
她勉强睁了睁眼,晃了晃,“海云上!你个贱人!”
海云上慨叹,“用来抓老虎的刺铁牢,栏杆上涂得可是烈性麻药,真的花了小人我好大的功夫啊,陛下!三、二、一!咕咚!”
萧怜应声倒地。
海云上自己手脚上还是铁链哗啦啦响,张罗着让几个山贼将睡得呼噜震天的萧怜给弄了出来,随手付了银票,扛了人,扬长而去。
萧怜是在一片刺鼻的浓香中醒来,耳边鼓乐声声,莺莺燕燕从楼下传来。
她躺在一张挂了艳粉纱帐的床上。
床边立着几个人,正品头论足。
“生得倒是一副好皮囊,可惜不是处子,这价钱就要减半了。”
海云上的声音响起,“不是处子好啊,有经验啊!会服侍人。”
老鸨没见过这么讲价的,“看那腰身,虽然紧致,但是以我多年来阅人无数的经验,该是个生养过的。”
海云上用惊艳的眼光看着她,“这你都看得出来?生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