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内,看着屋内摞到房顶高的礼盒,“悯生哥哥有心了。”
“这些都是君上的宠爱,悯生所为,都是分内之事。”
萧怜寻了个椅子,随便坐下,与悯生平视,“悯生哥哥,我知道你一直对我好,你的双腿也因我毁了,所以,我对你,也不该转弯抹角。”
悯生笑了笑,“娘娘有什么要问的,悯生必坦诚相告。”
“自从忆起从前种种,阿莲一直有一事不明,当初分明是我引下了炎阳天火,自绝于世,你们四人却口风一致,对君上哭诉,称是诸位圣尊请下的炎阳火对我执行了火刑,为什么?”
悯生神色淡然如常,“谁请下的炎阳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四人无能,未能保住阿莲,而阿莲,的确是被温庭别和众位圣尊所迫,走上了绝境。”
萧怜打量着悯生,他一身闲适,风轻云淡,眉眼低垂,一如邻家公子般。
“好的,我知道了,悯生哥哥一心向着我,阿莲明白了。”
悯生依然浅笑,“阿莲能明白,悯生幸甚。”
她微笑点头,迈出了房门。
悯生从容地重新拿去那一本厚厚的卷册,消瘦的手紧了紧。
萧怜回去的步子有些沉重。
这些日子以来,她反复思索,终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