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君上,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你是真的把我忘了?”
“记得。”
“你记得我?”萧怜不干了,满嘴是油地往他身前凑,“你以前对我可好了,可疼我了,可腻歪了,现在怎么跟个大冰山一样?你生病了?”
她往前凑了一分,胜楚衣就往后让了一分,一板一眼,正襟危坐,“此前,是毒花的缘故,失了本性。”
他这样回避的模样,萧怜就心头一凉,只好退了回来,重新坐好,“好吧,知道了。”
“今日招你前来,正是要与你说明,这些年,对你所做之事,本君……,会负责,你无需顾虑。”
“无需顾虑,您这是答应保我衣食无忧,母子平安?”
“是。”
“这就完了?”
胜楚衣正了正身子,“是,仅止于此。”
萧怜眼眶就有些红了,“胜楚衣,你说过要娶我的,我们在九幽天面前拜过天地了,千里红妆,盛世大嫁,你忘了?”
“记得。”
“那你还说仅止于此?”
“本君说说了,毒花之故,失了本心。”胜楚衣腰背笔直,神色静如平湖。“以后,你我之间,阿莲依然是阿莲,君上便是君上,不得逾越半步。”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