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多久没见了?”
胜楚衣脚步停了下来,思索了一番,悠悠叹道,“七年,叔叔整整等了你七年。”
“那么叔叔,阿莲有些糊涂了,不知自己现在几岁。”
“你啊,该有十七岁了。”胜楚衣回头,因着那罪印的缘故,满面的邪魅之色,却对着她满心满眼地都是醉人笑意,之后转过身去,继续向前走。
萧怜心头当下横过一道电光,厉声道:“叔叔,你的剑呢?”
胜楚衣的脚步立刻停了,“剑……,是啊,我的剑呢?”他回身抓了萧怜的肩膀,“阿莲,叔叔的剑呢?你看见了吗?我的霜白剑呢?”
他轻推开满脸震惊到无法言喻的萧怜,惊慌失措地在满地狼藉之中寻找,“叔叔的剑呢?霜白剑呢?去哪儿了?没了剑,如何守着阿莲?没了剑,我又是谁……!”
他从慌乱到狂怒,周身威压四气,将身后的萧怜掀了倒退数步,一口血涌上咽喉,从嘴角沁了出来。
霜白剑!
叔叔!
阿莲!
原来他就是那个死了七年的木兰芳尊啊!
他还活着!
本该白衣漫漫地站在繁花似锦的木兰树下之人。
原来早就已经为了那个孩子,身披无尽黑暗,承受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