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萧怜放了一片火海,破了黑寡妇的千蛛万毒阵,烧得那女人破衣烂衫地逃了,那黑轿中没有一丝动静。
第三天,萧怜又放了一片火海,看着惠州七雄捂着屁股逃走,那黑轿中依然没有动静。
第四天,还是一片火海,逍遥派的掌门不老神仙,鬼哭狼嚎地被弟子们抬着逃走了,胜楚衣依然岿然不动。
一连七日,一路的邪门歪道越来越多,不是一拨一拨来,而是一堆一堆来,都打着萧怜的主意,要将她活捉的意思。
萧怜不胜其扰,终于绕回了黑轿前,“喂,我都快要被那些糟心玩意烦死了,你都不搭把手?”
黑轿中还没有声音。
“喂!小气鬼!我不就是说了几句梦话嘛,告诉你吧,我是梦到了别的男人,我还在满世界找他呢,怎样,你吃了我啊!”
轿中的人身影动了动,还是不说话。
萧怜怒了,飞身跃起,直接破了轿帘钻进去,抬头一看,“哎?辰宿?怎么是你?”
辰宿向来不苟言笑,此时端端正正坐在里面假扮胜楚衣被抓包,极为尴尬,“殿下,我家主人他不在。”
“死哪儿去了?”
“他……,他有点事,七天前就离开了。”
“……胜楚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