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停下,险些撞着跟上来的婆媳俩。
老夫人问:“娘娘还有什么吩咐?”
靖王妃说道:“我们家的下人,自然是会严加管束,这点小事不值当传扬出去,因此外头若有闲话,还请不要误会。”
闵夫人听得,登时心火冲头,这明摆着就是说,他们一定会到处宣扬,还不许自家说半句不是。
待祝家的车马远去,老夫人对儿媳道:“我横竖是要走了的,往后这家都归你管,是好是歹你自己看着办,初霖的名声若是毁了,我看你怎么把她嫁出去。”
闵夫人怒道:“祝韵之又是什么名声,婚礼当天还和金家那死鬼儿子牵扯上,我还没问他们家的不是呢,他们倒糟践起我们家的姑娘。”
老夫人摇头,轻轻一叹:“该说的我都说了,随你吧,我不管了。”
这日夜里,扶意秉烛写信,将一整天的奇闻趣事都落在纸上。
虽比不得飞鸽传书那么快,但能洋洋洒洒写尽心中事,她真想让祝镕知道,他心爱的妹妹眼下过得很好。
写着写着,一阵害喜的恶心涌上胸口,她放下笔,靠在椅背上,好一阵没缓过来。
信纸上的字迹稍稍变得模糊,扶意意识到的时候,眼睛已经湿润了。
她太想念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