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不看他:“我犯不着生气,我知道你也是为我好,我也的确是个麻烦人,好好的教书便是,偏偏什么事都插一脚,这会儿都要跟着进皇宫了。这府里不少人传言,说我心机深重,一门心思拣高枝攀,我想你也听说过。”
“我从不在意那些话。”祝镕说,“那是他们嫉妒狭隘,就算不是你,换一个人来,他们也能编出一样的话,只是见不得你受老太太疼爱,受姐妹们喜欢。”
扶意抬起头:“每次听说,我都会想,你是不是也这样看待。”
祝镕连连摇头:“怎么会,我从没这么想过。”
“可你总叫我不要这样,不要那样,我……”
“我是为你担忧,更怕有什么事,不能保护你。”祝镕眸光深深,眼中只有扶意的面容,“什么攀高枝,你又岂是愿意被困在这家宅里的,那日在江上,真真切切看见你心中所渴望的自由潇洒,这宅门里的枝叶再高,也高不过你的心。”
“可我不是心比天高……”
“你只希望能像男儿一样,有一番作为。”祝镕说,“但太宗年间的女官女学制度,早已被废除,想要再次推行,凭你一人之力,或是我都很难。”
扶意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你、你怎么知道,我、我……”
祝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