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不由己,因此,我们不能做别人的笑话。”
祝镕明白这番心意,他也盼着往后的日子,与扶意更多相知,眼下急着表白许诺什么,都是空话,不该先乱了心神。
可是……不知从几时,在他心里生出这样的念头,此刻不吐不快,总要说出来才能舒坦。
他去斟了一杯茶,递给扶意,指尖再次轻轻触碰,已是他们最亲密的距离。
祝镕道:“待来日,我慢慢告诉你天地之大,再不要问第二个人‘公子可看迷了’,我那日看迷的不是两岸春景,是你。”
每一个字都撞进心里,扶意要双手紧紧捧着茶杯,才不怕它落下,但笑容已在脸上如花绽开,她赧然点头,答应了。
这一边,老太太走后,大夫人也道乏离了东苑,先于祝镕离开就回到了兴华堂,此刻听王妈妈说婆婆又把孙子叫过去,杨氏冷笑道:“她就怕人不知道,那孩子不是捡的。”
王妈妈劝道:“二十年了,老太太从没改过口,必定是要带进棺材里的,您又何必和自己过不去。更何况,万一真是捡来的呢,您不是白白生气?”
杨氏看着她,王妈妈眼里的目光也弱了,这哄人的话,连她自己都不信。
“罢了,我如今只盼着太子顺利继位,除掉贵妃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