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前世和卿书的种种矛盾和零碎事,李玉记得很清楚。但她不知今日之事,曾经是否发生过。
    因为二姐夫一直没有孩子,爹爹虽然喜欢他能说会道讨人开心,时常也会惋惜不能孙子孙女环绕膝下。兴许让二姐夫焦急了。
    当他同桥儿相处时,估摸着有些眼酸,便嘀咕了几句,谁知被孩子听进心里。
    如今二姐在书院未归,李家正君叫着要“休了这个女婿”,还是大姐夫说算了,罚二姐夫在祠堂抄家规和《夫德》一晚。
    晚上的祠堂阴森森的,里面只有曾祖母曾祖父的灵牌。李玉忽然搂住自家夫郎,“可不能让你也受罚,我心疼。”
    白卿书也不想受罚,他被妻主按在怀中,声音闷闷的,似是有所顾虑。
    他垂眸道:“倘若我,我也不行……”会不会也变成二姐夫那般?
    唉,爹也不该整日盼孙女儿盼那么紧。李玉从前并未管过内宅之事,如今对夫郎上心了,自然希望内宅和睦。
    她纠结着这个念头,便没听清夫郎在说什么。
    “哎呀!”李玉摸着腰间被掐的那块肉喊疼,夫郎干嘛掐我?撩起衣服察看,这掐得可狠,都有印子了。
    因为妻主一直以来的宠溺,加上没有等到回答内心的忧虑,白卿书鼓起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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