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陈天放巧妙的布局,直接把赵天决陷入两难之地。进退不得的他,只好黑着脸带人离开。毕竟现代社会,新闻传播的速度可是相当的快。现在的他,必须想办法把屁股擦干净,否则的话他就真的吃不了兜着走了。
看着赵天决略显狼狈的背影,陈天放俊逸的脸上带着些许凝重的心说道:“手段毒辣,能够心甘情愿做北山家的枪头子,这北山家的家世和背景,还真是不能小看。在蓉城都敢如此,在省城的话,恐怕更是会无法无天。”
窥一斑,而知全豹。在蓉城可以说是我的地盘听我的,但是一旦进入省城,恐怕就会身不由己。而且眼看十年大会就要来临,到时候肯定要面对。至于这位来到蓉城的北山望,陈天放越来越想跟他会上一会。
正待他若有所思的的时候,张海光从病房外走了进来,表情稍稍有些兴奋的说道:“天南,这次多亏了天放。赵天决这一招如意算盘被打破,只要事态经过媒体发酵,用不几天上面就会有处理结果下来。到时候,他这个老大可是别想在翻身。”
“嗯,事虽是如此。他做这些都是自作自受,如果父亲在这里,恐怕会气的一巴掌扇死他。他一旦翻不了身,北山家的人肯定会乘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