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即起,逃之夭夭。
天刚泛起鱼肚白,陈天放就蹑手蹑脚的离开了房间。双眸的眼白处,可是浮现了些许血丝。回想起昨晚上那稍显旖旎的画面,他那满是阳光帅气的脸上,多少带着憋屈的苦笑。
“老妈,你不带这样玩你儿子的啊?”陈天放心里无声的呻吟着,很快就离开了家。
有些事说不清道不明的,而且很可能越描越黑。与其解释,还不如暂时回避。这样也好让也好留点缓冲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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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是,眼皮坠地难观孔子之书,哈欠连天要做周公之梦。
陈天放顶着发懵的脑袋,趴在办公桌上睡觉呢。几乎无眠的一夜,可是很熬人的。正待他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鼻孔处,传来一阵搔痒的感觉。
“阿嚏。”
陈天放打了个喷嚏,赶忙睁开惺忪的睡眼。目光所视,冷秋蝉纤长的玉指捏着几根秀发,面带调皮的对着他笑。
“怎么,在办公室里睡着了?而且还来的那么早,不会是昨晚做什么坏事去了吧?”女人的第六感实在太强,冷秋蝉的一双美眸闪烁着几许流光。
陈天放的小心脏差点打了个哆嗦,不过仍旧一本正经的说道:“那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