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愿挑眉,对隋年说:“隋先生,带路吧。”
在三楼的走廊扶手边,越犹怜看着楼下的情景紧紧抓着扶手,突然,一双手从背后钳住了他的下巴:“你再这么看着他,我会吃醋的。”这声音温柔又危险,越犹怜闻着熟悉的香水味,不禁打了个哆嗦,身后的男人轻轻一笑:“又吓着了?”
越犹怜不自觉的双腿发软,喉结微微颤动了一下,强装镇定地笑着说:“没……没有……怎么能呢……”
男人穿着一身白西装,用带着白手套的修长的手指勾起越犹怜的下巴:“啧啧,真是个小可怜,等下你的心上人上来,你要来么?”
越犹怜使劲摇了摇头:“不……不要了,我去别的地方……”说完便推开了他的手从另一侧的楼梯往楼下跑了。男人勾了勾嘴角,单手插着兜,拄着绅士杖,举手投足间像个绅士。
越犹怜跑到了二楼,看到了正在跟段新阳交谈的人,呼吸有些急促,一双凤眼不再是勾人,而是另一种恐惧和决绝。他将双手紧紧地攥了拳头,纤细的身板颤抖着,最终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朝反方向走了。
楚辞在楼下孤零零的一个人,显得有些落寞,说是平时把他放在这样的场合,他会浑身不自在,可是如今他一门心思的全在担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