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外头阴冷的空气,却挡不住梁司令自己散出来的低气压。司徒原给他撑着伞走在后头,一句话也不敢说,这位爷虽然平日里吊儿郎当的,却也算是个令人闻风丧胆的狠角色,可即便是平日里想着如何整别人,也很少有这样的气场。
楚辞的右眼皮直跳,心里有慌,没心思干别的,趴在窗边往外头看,看到熟悉的身影进了院,他的心里踏实多了,弯着眼睛提着裙子往门口跑,一头撞进大爷的怀里撞了个满怀。从前大爷不喜欢打伞,觉得娘们儿嘻嘻的,每回都得司徒原追在他屁股后头跟着他打伞,如今不同了,不打伞媳妇儿会给煮姜汤,还赌气似的做得特别辣,心特别狠。所以没有司徒原的时候他自己也会想着撑伞。
梁愿一手撑着伞,另一只手搂着撞在他心窝里的人,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笑得温柔,连散到周围的低气压都消失了:“今儿这么想我呢?”又怕他沾上太多自己身上的水汽,收了伞,拉着怀里的人往屋里头走。
大爷脱了呢子大衣和军装外套挂到衣架上,“说吧,今儿怎么了?平时羞涩的不行,今儿主动投怀送抱的?”他一边说,一边习惯性的解开袖口挽起袖子,走到楚辞面前把人拉到怀里。
楚辞红着脸没有说话,搂着大爷的脖子在他胸口蹭了蹭,撩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