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喊疼又不敢喊,两只手使着劲,攥得紧紧的。大爷见不得小媳妇儿受委屈,坐到楚辞边上,冲着他的耳垂儿轻轻地吹了吹,凉丝丝的风吹得楚辞的耳朵滚烫通红,大爷皱着眉问他:“知道疼了么?”楚辞咬着嘴唇摇了摇头。
大爷叹了口气,小家伙每次都这样,疼了、难受了从来都不说。站起来抱住楚辞,头埋在他的颈窝儿里:“媳妇儿我难受。”嗓音低哑,带着隐忍的内疚。楚辞抬手轻轻地摸了摸大爷的头发安慰他。大爷继续说着:“以后不许离开我身边半步。”
楚辞笑着点头说“好”,又突然想起来在老太太屋里的事,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他:“阿哥,你……想不想要个孩子?”
大爷抬头,勾起嘴角开着玩笑说:“你想给我生一个呀?”
楚小少爷就算是再未经人事,也知道男人没办法生孩子,心里又内疚又难过,只能撒着谎说:“我……我生不了,我还没有……没有做过女人,从小身子骨弱……没法生孩子……”小少爷结结巴巴的说着,不安地把头埋得低低的,左脚踩在右脚上,声音越说越小,越说越委屈:“我知道你身体早就没问题了……我……我的意思是,要不你也像阿闽一样,找个妾吧……”还没说完眼泪就跟珍珠似的往下掉。
大爷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