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手了。
梁愿见他在桌子前低着头,头发有点散,便喊了声“媳妇儿”叫他过来。
楚辞坐在床边上继续想着,由着梁愿给他绑头发,熟悉的动作一看就是经常干。楚辞“嫁”过来好几个月了,头发长得改过了肩膀,本来想学着女人把头发盘起来,可是他也不会盘,依旧像从前一样用一根缎带随意地扎着。自从大爷地胳膊能动了以后便主动请缨,天天帮媳妇扎头发,美名其曰是为了活动手指,楚辞拗不过他,由着他给自己扎头发。
小兔子的毛有点自来卷,柔柔顺顺的,有淡淡的皂角香。大爷爱极了这样的头发,有时候使坏故意把缎带系的松松的,然后轻轻一扯缎带,缎带就顺着小媳妇柔柔顺顺的头发滑了下来,来回折腾好几次,直到小兔子炸了毛,奶凶奶凶的威胁他下次不让他帮自己扎头发了才肯罢休。
梁愿给他系好了头发,伸手戳他的小细腰问他:“想什么呢?”梁愿现在越是见好,说话越是有一股兵痞味儿,声音低沉,有着独特的腔调,撩着人的心。
楚辞回过神,被戳得直痒,红着脸拍掉他的手对他说:“我想写个春联,可是我不会写大字……”
梁愿笑:“媳妇儿,扶我去桌子前。”
楚辞照着做,架着梁愿到了桌前,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