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炙热的目光太热了,比灶台里的柴火还热,一边挪一边反思自己:难道昨天拿帕子砸这位爷把他给砸傻了?不对啊,没听说过后背上连着脑子的啊……
梁愿瞧着小媳妇一小步一小步的小动作,勾了勾嘴角,眼瞧着媳妇儿的小身板要被门框挡住了,扯着嗓子就是一声:“媳妇儿!”声音倒是亮堂,带着兵痞味儿,吓得小兔子的毛都立起来了,差点摔了碗蹦起来,楚辞翻着白眼往边上迈了一大步,正好站在梁愿前边,继续接受着炙热目光的洗礼。
梁愿觉得自己被楚辞套的牢牢地,尤其是被楚辞每天变着花样做的饭。今天南瓜做的小疙瘩很合梁愿的胃口,在吵着吃了两小碗以后被楚辞哄着收了碗——一口气吃那么多会吃坏的。
楚辞扶着梁愿,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给喂了点水,放下杯子犹豫地伸了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地,小声嘀咕着:“没发烧啊……”
梁愿闭着眼装没听见,靠着楚辞的颈窝儿耍赖。楚辞低头问他:“阿哥你……今天不舒服?”
梁愿继续耍着赖,蹭着楚辞的颈窝儿摇着头,蹭的楚辞直痒痒,小声地哼哼说:“我不能动,看不见你就觉得你扔下我不管了。”大爷脸皮厚,不怕害臊。
这话听着怪可怜的,楚辞小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