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后满嘴流油,看向四周,却没有见到人。
只有我一个人。在这空荡荡的洞窑里。
这儿像个洞窑,但肯定不是什么真洞窑,而是古墓地底下的某一个泥洞。
“我的头?”
我摸了摸额头,却发现血已经结疤,还涂有刺鼻的药物。
是谁救了我?!
我马上想到了原因。
有人在长发糟男试图杀死我的时候,出手拯救了我,还给我疗伤,并留下了一只烤老鼠作为充饥食物。
我回想了一下自己晕倒前听到的那个声音,三个字“没事了”,因为当时耳鸣太严重,听不出来那个声音的主人是何人……
“这头上的药,可能是从长发糟男身上取来的。”我摸了摸头,想到。
因为长发糟男自带疗伤的药物的原因,所以我猜测,那些药物都是救我的人从长发糟男身上扒下来的。
“吃饱了,该离开这了。”
我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除了脑壳有点裂疼以外,没有别的行动上的大碍。
走出了这个“洞窑”外,只见前方是一条甬道。
迈步走在甬道上,这一次我打起了万分的警惕,只要再遇到危险,我绝对不会再傻乎乎的让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了,定要拼了命的反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