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说款式很少,比较好卖,买新表要等两年,适合跑路用,硬通货。”
“……折现吧,你看着办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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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无良小报坑惨的赵乙梦。
上周同样社死过。
直到现在还没消气,依然对苏业豪没什么好脸色。
可她实在是喜欢那两首歌,本就是学钢琴的,对好乐曲有着谜一样的执着。
午饭过后。
性格比较较真的赵乙梦,终于还是偷偷找了个机会,在茶水间堵住苏业豪。
她将信将疑,询问说:“你还会写歌?老实交代,从哪买来的?”
“……就当是买的吧,赵大小姐这么闲,居然主动跟我说话?”苏业豪手拿茶杯,还是上次去银行存钱送的杯子。
赵乙梦没得到准确答案,当即狐疑问道:“我怎么那么不信,你肯定不是那样的大情圣,沾花惹草还差不多。”
苏业豪不愿提这茬,想到就头皮发麻。
往外走着,补充道:“我说了你不信,那为什么还要问我?唉,父母分居多年,青春期的我受过伤,放荡不羁只是我的保护色,你这种娇生惯养,生活在象牙塔里的女人,不懂。”
“……真的?”
赵乙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