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坐在飘窗上哭,苏业豪可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吓人。
不过,这种话倒也听多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相不相信没那么重要,美人在怀,皱巴巴的兔女郎衣服还仍在地毯上,哪有心思去想那么多。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尹琉璃笑了笑。
虽然她还是耿耿于怀,但貌似也没想象中那么屈辱,终究还是撑不住,很快睡着了……
次日。
起床已经是八点钟。
苏业豪还要去上课,见尹琉璃还在睡,阳光洒在她身上,睡袍腰带已经散开,美到难以言说。
得意洋洋。
写了张便签,贴在床头台灯上。
学校不是非去不可,只不过昨晚没回家,万一再被老师告状,家里老头那边肯定有意见。
况且苏业豪担心自己把持不住,直到现在走路还跟踩在棉花上一样,还是避一避比较好……至少也该休息到中午再说。
没忘记在便签上留电话,洗漱完出门上课去。
中午不一定回来,到前台续费。
姑娘还是昨晚送餐那位,脸红扑扑的,写了个联系方式递给苏业豪,还不忘眨眨眼睛。
苏业豪不明所以,问道:“什么意思?”
前台的清秀小姑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