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糖醋排骨的吴时弦默默咽了口口水。
顾奶奶老怀感慰抿了抿嘴。
单字和叠字是不同的。
比如“滚。”和“滚滚。”
比如“葱。”和“匆匆。”
有些字省不得。
从此,其他多余的话厉承泽再不说了,十字,只两个重复的字:“匆匆。”
甚至有一天晚上,顾匆匆都快睡着了。
窗外突然有人敲了一下。
“谁?”顾匆匆问。
“匆匆。”他叫了一声她的名字,今天还剩两个字,没有说完。
“嗯?”顾匆匆等待下文,没有回音。
过了一会,手机里面发了一条消息。
“晚安。”
她本来浓烈的睡意忽然淡了两分,赤足下床走到窗外,外面的人影已经走了,她微微推开一点窗的缝隙,月光下,他缓缓走着,背影挺拔而孤独。
顾匆匆看了好一会,缓缓关上了窗。
怎么这么傻呢。
怎么会……这么……傻呢。
时间过得很快。
转眼已到了开学时刻,顾匆匆提前买好的火车,依然是站票。
本来以为按照厉承泽和吴时弦的情况,至少也是机票。
她提前打包了行礼,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