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季洋睡不好,她也想很多,也跟着睡不着。
下午在医院的时候右肩被季母枕着,时间也很长,实际上麻了几回。
她出去的时候,不自然动了动肩,有些不舒服。
“要不要擦点药?明天起来能更不舒服。”季洋走进来看到,望着她说。
“不用,我没事。”她下意识否认。
“还是要擦点,我去爸妈那屋找一下有没有可以擦的药。”他没说完已经转身往楼下走。
老人都会备一些跌打损伤的药。
“诶。”于露压根阻止不了。
她又动了动肩,真的有些酸涨,忍不住伸手去捶两下。
半晌后。
季洋走上来了,手里还拿着一瓶药油,把门关上,坐在床上又看了一下说明,“这个可以,效果也很好。”
拿都拿上来了,于露没再拒绝,随意看了眼说明书,“那就擦一点吧。”
她说着就拿过来。
才刚拿过来都愣了愣,这是在肩上,她还穿着睡衣,要把睡衣扯下来才能擦。
而且,得往肩上倒,或者倒在手上才能擦上去。
位置很尴尬。
两人当了两年的夫妻,季洋没在她面前换过衣服,她也没在季洋面前换过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