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不如一个侍妾,身为相府嫡女,那是极大的羞辱,相府也跟着蒙羞,日后她的母亲和弟弟在府中的地位更加不堪。
太后的话就像一颗定心丸。
“好孩子,哀家自然会为你做主。”太后声音又放柔了一些,“禹城进贡了一些丝绸和珠宝,哀家瞧着有好些适合妤儿,让人拿来你挑选。”
“别道谢了,都是一家人,洋儿这孩子嘴硬心软,总会看到你的好。”
“嗯。”凌妤垂着眉眼。
季洋进来时屋内热闹得很。
他一眼就瞧见他的王妃正低着头,脸色含羞,陈嬷嬷正给她带上一串珍珠项链,珠圆玉滑,莹白无暇,映衬出云丝乌碧亮泽,气质更加温良娴静。
太后手撑着塌边,见他进来,坐起身子,笑着道,“洋儿来了?正好看看妤儿带的这条珠子好看吗?”
“哀家觉得甚好,找不到第二个这么配的人了。”
凌妤头埋得更低了,心情忐忑,慌慌忙忙率先出口道,“承蒙太后厚爱而已。”
她怕季洋出口讽刺。
敬茶那日,他当着太后和几位嫔妃的面,将她从头到尾数落了一番。
说得一无是处。
季洋继续走过来,随意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拿着茶起来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