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最后一节课也是她上,一个上午不连续的两节险些让她支撑不住,头昏眼花的,整个人很焦躁。
季洋一直还说她其实体质不是很好,有点虚,处于亚健康状态,以前她觉得没什么,现在倒是清楚认识了。
站起来会晕,会恶心,什么都吃不下,吐得一干二净,连续几天只喝水和吃一点稀饭,正常人都撑不住。
没有营养注入,孩子需要吸收,带来的结果就是身体负担越来越严重,她蹲下来都觉得有点难受,站起来就眼前一片黑。
放学后学生走了,章若宛一个人坐在办公室,等了半个小时都不见季洋过来。
他不让她一个人走,一定要等他来接,说这是顶层,下楼危险,可是孩子现在才不到两个,以后都要这样?
又等了十分钟,还是没来,她将作业放在包里,起身关了办公室的门,往外走。
她觉得是季洋想太多了,哪有那么危险?
走到楼梯口,正准备下楼,他来了。
毫无意外,章若宛被狠狠批了一顿,他凶起来很凶,毫不客气指责她。
章若宛又是温柔的性子,不懂回嘴,知道是为自己好,只能默默忍受某人的怒气,像个乖巧的小媳妇,任劳任怨。
“不长记性,我不是说等等